站长推荐💯大学生兼职约💥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十三 这叫什么咱逃他追咱们都插翅难飞啊(1 / 2)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 monoQ 5276 字 2023-05-11

估摸着江骤大概要醒了,在慕秋山不想打扰他们一家而想离开的时候,忽然,他看到里面的江朔惊慌地跑了出来。

“爸爸他——!”打开门,飒飒着急地拉了顾忧的衣角往里走。慕秋山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发现病床上已经没有了江骤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

慕秋山跟着走了进去。他看着顾忧面色凝重地掀开了那空落落的被子,一只拥有着洁白羽毛、饱满胸脯的小鸭子出现在被窝之中。小鸭子紧紧地闭着眼睛,像是还在睡梦中。

饶是早已不再绝对地相信科学的慕秋山也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离谱。这一家三口就不能按正常的思路推导,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只鸭子大概就是江骤……

所以,最初景淮他们去解救的其实就是江骤,也正是如此,人形的江骤回来了后他们再也没看到过那只小鸭子。

慕秋山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江朔,这孩子……不会真的是顾忧和江骤男男生子吧?而且还跨越了物种?难道江朔是鸭子妖江骤和人类顾忧的孩子?

慕秋山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承受这些脱线的猜想了。景淮!他需要景淮!

没有问怎么回事,慕秋山礼貌地假笑了一下,说:“那我先走了。”在顾忧和江骤这一家的事情上,慕秋山没有了曾经引以为傲的好奇心。无知就是幸福,看看曾经和现在的宋如酥就知道。

慕秋山走了后,飒飒有些紧张地抓住了顾忧的手:“爸爸……”

顾忧握着飒飒的手,安慰地看他了一眼,然后他俯下身把沉睡中的小鸭子江骤抱进了怀里,说:“先回家。”

江骤其实已经醒了,但他现在心中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所以,他灵机一动,变回了小鸭子,想要躲避顾忧或者飒飒可能会有的询问。

这个世界的真假是非已经完全把江骤的思维弄混乱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或者那些被认定了的事实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今天发生的事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做错了什么,但就是走到了那样不可挽留的地步。

撇开那些江骤不太明白的“重生”或者所谓的“意愿”,他现在能想清楚的只有几点。

闻文不喜欢楚修遥,但是不得不配合演戏,但是到最后,她还是救不了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崩溃了。

景淮不喜欢宋如酥,但是宋如酥认为景淮应该喜欢他,所以景淮在宋如酥面前演戏。直到宋如酥和楚修遥在一起,景淮才能摆脱宋如酥对他的“限制”。

而楚修遥是真的爱宋如酥,但他必须要假装自己足够强大,才能被宋如酥“选择”。

宋如酥乍一看起来是最幸福的那个,但却是这一群人当中最无助的那一个。

如果江骤没有理解错他们的对话,宋如酥应该是没有什么改变世界的异能。相较于其他人能够做出自主的选择——哪怕是选择“演戏”,宋如酥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牢牢地把控了。他困在那只手给出的一些“规则”之中,而这些“规则”严格地限制了宋如酥应该是谁、应该爱上谁。

江骤又想起了之前同样做戏诱杀了几个男人的萧苍雪。胥九的蛇衔草告诉江骤,胥九说自己不是被选定的人,意思就是胥九和最初的楚修遥一样,并没有被“安排”成为萧苍雪最后的爱人。

可是,萧苍雪说胥九是五百年的大妖,而且还几近化龙,他的实力大约是那几个人中最强,这和楚修遥所说的“宋如酥只会爱上最强大的人”是不同的。江骤明白,这必然是因为萧苍雪和宋如酥世界的规则是完全不一样的。

还有,楚修遥刻意让自己被宋如酥的杀死这件事,让江骤忽然意识到,胥九应该也是故意死于萧苍雪的手中吧……可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江骤不明白。

江骤不敢再往下思考了,因为如果再想下去,他就必须要思索那些一直以来都被他刻意忽略了的问题。

他为什么会死?他为什么能穿越?他也是被什么“规则”限制了吗?他的人生和感情是真的吗?顾忧……也在对自己演戏吗?

甚至,在听到飒飒语带颤抖叫着“爸爸”的时候,江骤的心里都发着紧。

自己对飒飒的爱应该是……真的吧?

想到这里,江骤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居然连这件事都会怀疑。

回到了家里,江骤闭着眼睛继续装睡。顾忧也不催他,他找了一块布把江骤包好了,裹起来挂在了胸前,带着飒飒一起开始做饭。

听到飒飒跟顾忧说他洗好了蔬菜,又听到了顾忧缓慢又慎重的切菜声,江骤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爸爸醒了。”飒飒语气欢快了一些。

江骤说:“嘎。”能不醒吗?

现在这个场面到底算是个什么事情?

顾忧好像一个坚强的单亲爸爸,正背着二胎、带着大儿子做饭。实在太奇怪了。

在布兜里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被裹得太紧了,一时间江骤没能挣扎出来。江骤有些狼狈地叫了一声:“嘎。”放我下来。

顾忧只好揭开布兜,把他放了下来。江骤变成了人形。

江骤让顾忧和飒飒都放下了食材,说:“我来我来,你们都出去等着。”他需要一个人静静,正好做饭能够让他心无旁骛。

现在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江骤被注射了镇定剂被带回来后,顾忧和飒飒都在医院里守着他,两个人都没吃饭。担心他们的胃饿坏了,江骤先给他们热了两杯牛奶,又拿了一点自己之前做的麻薯和贝壳鸡蛋糕,让他们先垫一垫。

看一大一小开始吃起了东西,江骤才回到厨房。不再去思考那些多余又复杂的事情,江骤专心地开始做饭。没关系……那些问题对自己来说也不重要。

做好饭之后,看着顾忧和飒飒吃着饭,江骤的心情彻底好了,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有一点饿。江骤拿着灵石碎片吃了两口,一不小心,他的思绪飘荡开来就出了神。

“爸爸。”

飒飒看着发呆的江骤突然喊了一声,江骤回过神看着自己七岁的儿子。

江骤给他夹了个牛肉丸子,说:“没事,你快吃自己的饭。” 见一旁的顾忧也看着自己,江骤给他也夹了一个牛肉丸子。

江骤笑了笑,说:“好了,都有了,快吃吧。”

就在刚刚,江骤想起了很多关于飒飒的事情。他想起了飒飒出生的时候那小小一团的样子,想起了他一两岁在爬爬垫上玩自己小脚丫的样子,想起了飒飒三岁多第一次去游乐场紧盯着彩色的玩偶或者城堡目不转睛的样子,想起了他五岁后越来越“小大人”的样子……

明明江骤对记忆中飒飒的每一个画面都烂熟于心,此刻却觉得有些陌生。他难以自控地看着乖乖吃着饭的飒飒,似乎在脑海中迅速地把那些和飒飒在一起的日子又都经历一遍。

江骤爱飒飒,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知为何,江骤松了一口气。

晚上,给飒飒说了晚安后,江骤和顾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骤下午也睡过觉,因此这时候有点睡不着。他的脑海中盘桓着白天的那些想法和念头,怎么都无法停下来。最后,江骤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顾忧的怀里。

江骤一直都不明白顾忧为什么会包养自己,为什么会把自己带回顾家,最后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就算是有过一年半的包养,也并不算什么大事情。江骤知道的那些和自己一样被包养的人,他们一两年换一个主顾也是常有的事情,哪有真能走到结婚那一步的。

而且,江骤和顾忧也算不上什么情投意合。他们没有共同话题,顾忧本来成日就寡言少语,江骤在他面前又总是谨小慎微、一句话也不敢说。顾忧做的事情江骤都不懂,而江骤能做的事情,又不是顾忧这个身份关心的。

除开晴空在的那段时间,无论是包养的那段时间还是后来再回到顾家,除了床上的事情——当然后来还有飒飒的事情,顾忧和江骤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

说起来,床上的事也没什么可交流的。顾忧又不会管江骤想什么,总是顾忧想要就要。不过,这本来就是江骤的“工作”,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再者,顾忧虽然性情冷漠,但无论从家庭背景、学历身家还是长相气质,江骤都完全没有办法和顾忧相提并论。

顾忧是高山雪、云间月,又贵气难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江骤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他早就被生活磋磨透了,不得不认命如此、走一步算一步。所以,顾忧的堂弟才会说他跟顾忧在一起是“蒹葭倚玉树”。

如果撇开飒飒的原因,江骤想到,是不是像萧苍雪或者宋如酥他们身边的人一样,顾忧是因为被什么“规则”限制着……所以才会和自己在一起。

江骤胸口一阵阵地发堵,他的额头抵在顾忧的胸膛上想着,其实,这样才解释得通,为什么顾忧会和自己在一起。

现代社会,没有结婚却生了个孩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并不一定要结婚。而且,相较于自己能给飒飒提供的条件,顾家虽然严厉了一些,但是飒飒能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东西。更何况,顾忧将他父亲送进监狱后,顾家再也没有人能越过顾忧对飒飒指手画脚。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要留在飒飒身边呢?明明自己对于飒飒来说,可能也只是一个拖累。

意识到自己钻牛角尖了,江骤呼出了一口气。世界上没有人能像江骤一样那么爱飒飒,教育专家说了,相比起物质条件,父母对孩子的关心和爱更重要。而且,如果江骤和顾忧不结婚,飒飒就是顾忧的私生子。江骤没有办法自己带走他,更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要在异样的眼光里长大。

“飞雨。”顾忧突然抚摸着他的发丝,让他抬起了头来。

随着江骤抬头的动作,微凉的空气吹散了江骤紧紧贴在顾忧胸前的潮热,江骤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他的眼泪打湿了顾忧胸前的衣服。

江骤慌忙地想抹掉自己的眼泪。床上哭就算了,这么多年也哭习惯了。但像这样在顾忧面前莫名其妙地哭,也太丢脸了。

顾忧握住了他的手,用纸

巾给他擦着眼泪。顾忧那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和轻柔地摩擦在皮肤上的纸巾触感却让江骤的眼泪越掉越多。

“别、别擦了……”江骤有些狼狈地躲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被对待过,哪怕妈妈偷偷对他的那些好,往往也都藏在她凶狠或者刻薄的语言之下,需要时间验证或者很耐心才能发现。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顾忧应该做的事情。

江骤自己抢过纸巾擦脸,低头嘟囔了几声,说:“……你这样好奇怪。”他低着头,没看到顾忧听了他的话之后轻轻地笑了一下。

顾忧抱着他,说:“我不奇怪。”他亲了亲江骤的耳朵,让江骤觉得痒痒的。

江骤擦干了眼泪,就去推他的脸,说:“你说自己不奇怪这种话就很奇怪了。”

这时候,江骤又看到顾忧笑了。顾忧抿起了一点唇角,聚精会神地看着他,问:“是吗?”

顾忧的双眼依旧如点漆,江骤却不再觉得胆怯,而是感受到了他的眼睛里居然有一种带着点雀跃的灵动。

被此刻顾忧那甚至有点俏皮的轻松感染了,江骤也笑了起来。

“我们明天可以告诉飒飒了。”

顾忧有些不解:“什么?”

江骤笑着说:“我们可以告诉飒飒,你爸爸的面瘫治好了。”

闻言,顾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挠他腰上的痒痒肉,说:“原来你们在背后偷偷污蔑我面瘫?”

江骤怕痒,被他挠得一边笑一边躲:“……也、算不上‘污蔑’吧,别挠了、别……”江骤笑得腹肌发疼,眼泪笑了出来,人也几乎喘不过气来。顾忧却不放过他,追着他躲避的方向不停地挠他。

这时候,门突然敲响了。

“爸爸。”飒飒在门外喊了一声。

江骤拨开顾忧停下来的手,说:“别、别挠……进来吧,飒飒。”江骤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然后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笑到涨红的脸冷静下来。

门打开,飒飒抱着他的小枕头站在门口,有些期待地说:“我可以和爸爸们一起睡觉吗?”

他刚刚发现可以动用他的能力了,虽然还不多。然后,他又听到江骤和顾忧的笑闹声,忍不住就抱着枕头过来了。

江骤拍了拍被子,对他张开了双臂,说:“当然可以,宝贝过来。”

飒飒高兴地叫了一声,关上门之后,扑进了江骤的怀抱里。顾忧接过飒飒的小枕头,把它放进他们的枕头之间,又给飒飒腾出了位置。

“我们飒飒这么高兴啊。”江骤抱着他亲了亲,掀开被子,让飒飒躺在他和顾忧中间。

“嗯!”飒飒依偎在江骤的怀抱里,又伸出手去抓住了顾忧的手,说:“我听到爸爸笑了,爸爸在笑什么呀?”他忽然看到顾忧睡衣衣襟那一点打湿了的布料,有些疑惑地问:“爸爸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江骤玩心起了,胡乱嫁祸顾忧,说:“其实……这是你父亲的口水,我刚刚就是在笑这个。”

飒飒咯咯地笑着,他的两只眼睛笑弯了,问:“真的吗?”

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飒飒躲进了江骤的怀里,又偷偷去瞟顾忧和他胸前那摊被江骤“污名”为口水的湿印子。

江骤见他真信了,而顾忧又不会解释,他乐不可支地说:“当然是真的了!”

顾忧抿着嘴看着笑成一团的两个人,凑上去把江骤和飒飒都搂在了怀里。

“嗯?这么高兴?”顾忧咬着江骤耳朵低声说。

炽热的气息打在江骤的耳廓上让江骤有些紧张:“没、没呢,睡觉了。”他躲开顾忧的唇,低头问飒飒:“我们和飒飒睡觉了,好不好?”

飒飒被两个爸爸抱着,觉得很安全又很幸福。困意涌上来,飒飒软软地说:“好。”

江骤和顾忧在飒飒的脸颊上各亲了一下,然后顾忧关了灯,他们两人相对,各伸出了一只胳膊圈住了中间的飒飒。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顾忧握住了,江骤在黑暗中偷偷地靠近顾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刻想跑。顾忧却抓住了江骤,在他的唇上回亲了一下,才放开了他。

虽然关了灯,但飒飒就在两人的怀里,这样偷偷的亲吻让江骤有些面热。他闭上眼睛,抱着飒飒、牵着顾忧的手,带着一点羞涩和满足进入了梦乡。

晚安。

第二天,景淮来访,江骤才知道闻文没有抢救过来,而楚修遥当场去世了。

宋如酥还在医院里,他醒着的每时每刻都在哭。

“刚刚知道这么多事情,他需要一段时间调整。”他们每个人重生后都有这么一段时间,哪怕如景淮这样只是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死亡过很多次,也需要反复确认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所以,景淮说起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平白地叙述:“如果不哭不闹,我们反而会更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闻文当时接受得就很平静。她和她女朋友的恋情藏得太好了,慕秋山或者楚修遥都没有意

识到闻文口中那个死去的朋友是她的女朋友。

顿了顿,景淮说:“等他理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就会好起来。”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移动端、PC端使用同一网址,自动适应,极致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