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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醉酒后请勿骑冰山因为实在是伤腰啊(1 / 2)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 monoQ 3282 字 2023-05-11

符文控制了风芥拾的身体之后,飞舟上只留下了萧苍雪、顾忧和江骤。东川仙尊和如寅真人带着其他青华门的弟子换了一艘飞舟,不远不近的跟着。

江骤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所在的这艘飞舟如此奢靡华贵,是因为这本来就是风芥拾的灵器。所以他们现在光明正大地装作收到了一个新的东海秘境将要开启的消息、而往那边赶着路的魔修风芥拾一行人。

萧苍雪可真是个人才,江骤想。

用胥九的秘境引来天阳派和其他修真门派,然后装作风芥拾、坐着风芥拾的飞舟去搅局。江骤用自己不算特别发达的脑细胞想着,除了揭发天阳派祝鸣珂、重建北宗,最后可能还要甩一部分黑锅给风茈藐。

他们现在坐在焕然一新的舱内大厅之中,符文把风芥拾的豪华家当都拿了出来。

他们三人一鸭现在所在的榻都是几百年的花梨木雕成,四周围了一圈雕工精致的木格,榻上放着柔软舒适的坐褥和隐枕,供人坐卧。软榻的旁边放了云母杂宝屏风,厅内还挂着金丝银线织就而成的各色帷帐。晃眼望去,江骤还以为自己到了皇宫。

江骤看着对面靠坐在符文怀里饮着酒的萧苍雪。

萧苍雪换上了绛红色的长袍,腰身被锦带束成了纤细的一把。宽大广袖因为他举起琉璃杯的姿势而垂落下来,露出了白皙的手臂。乍一看起来不像个修仙者,而像是一个魔修了。

萧苍雪原本一个峣峣皎皎的人物,怎么会被变成如今的模样?这个世界之前有哪里不对吗?

好希望现在有飒飒在,就可以用他聪明的小脑瓜子帮江骤理一下思路了。但不行,江骤想到,萧苍雪的事情有点太复杂了,又少儿不宜,还是算了。

而且,顾忧为什么说萧苍雪的事情跟飒飒有关啊?江骤又开始头大了,飒飒还是个小朋友啊。

也不知道飒飒现在怎么样了。江骤想着飒飒,吃着顾忧递过来的灵石碎片。

顾忧作为渡劫期老祖,原本外面能认得出他的人极少,况且他也不爱穿青华门的道袍,常年穿着自己的白衣,所以什么掩饰都没做。风芥拾喜好玩乐交友,所以顾忧出现在他的身边并不引人注目,对外只需要说是偶然结识的散修即可。

穿着紫衣的符文时不时地摩挲着萧苍雪的发丝,他倒是很好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江骤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符文不是人,因为符文那停留在萧苍雪身上的眼神,满是爱意和深情。

蹲在小几上的江骤,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鸭嘴放进了顾忧的琉璃杯之中,浅尝了一点杯子里的酒液。

甜滋滋的,还挺好喝的。江骤很快把那琉璃杯啄得移了位置,顾忧便伸出手帮他扶住让他喝。

符文看着觉得有趣,问顾忧道:“他能喝酒?”

顾忧点点头。

符文又拿出一个阔口的酒碗来,倒了满满一碗,推到江骤面前。江骤喝光了顾忧的酒之后,又埋头喝起了符文给他倒的酒。

看见小鸭子脑袋一起一伏、用喙啜饮着酒水,萧苍雪也放下了酒杯。他唇边带着些许的笑意,道:“只是这罗浮芳春后劲极大,又蕴含灵力,恐怕他要醉一阵了。”

顾忧低声道:“无碍。”

江骤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想这才哪到哪,我可是千杯不醉。千杯不醉的江骤喝完了,趾高气昂地在三人面前走了一圈。

看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他被顾忧拢到了自己怀里,江骤顺势梳理起了自己的羽毛。梳着梳着,江骤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晕,他脖子一歪,就在顾忧的怀里睡了过去。

好像……后劲真的有点大……

符文道:“欸?这就醉了?”

顾忧低头看着睡着的小鸭子,眼神不再那么冰冷,而是染上了一丝温柔。

等江骤迷迷瞪瞪地找回了些许意识的时候,察觉到顾忧正在给他脱衣服。江骤手有些不听使唤地按住了顾忧的手。

“……干什么呀……”江骤小声地抱怨,“你怎么天天都要做……累死我了……”

顾忧只是刚给他把外衣脱了,让他能睡得舒服一点,未料到被江骤埋怨了一通,他的手停了下来。

却听到江骤小嘴叭叭地又继续说:“怎么……停、停……停了?终于……肾亏了?”

顾忧额角青筋跳了跳,但是还是按耐住了自己。谁知江骤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衣襟,把顾忧压在了床上。

顾忧看着江骤的眼神并不算清明,知道他还醉着,就任他压着自己。

江骤确实酒量很好,顾忧想着,江骤上一次喝醉还是他的养母瞿念瑛肝癌去世之后。

除了江骤外,瞿念瑛有自己的丈夫和亲生儿女。哪怕瞿念瑛病后一直是江骤在赚钱给她治疗、照顾她,却连扶灵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江旺不让。瞿念瑛留的遗嘱是让江骤给她找块墓地,但江旺害怕自己死后到了阴间会没有老婆伺候,一定要当场带走瞿念瑛,回自己老家安葬。

迷信可笑之极。

等顾

忧找到江骤的时候,江骤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喝得烂醉,身边摆满了酒瓶。顾忧不知道那时候江骤是否认出了自己,不过想必是没有。

过了两天,江骤就跟自己提了“辞职”,然后离开了。

江骤有些晕,他的头栽倒在顾忧的锁骨处,伸出软绵绵的手去解顾忧的衣服,说:“……让你天天弄我……我今天就来收、收拾你!”

解了半天才扒开来了一点衣襟,露出了一小片胸膛。江骤把脸埋了进去,用牙齿啃着留下了一串口水印。顾忧只好自己把衣服解开了,让江骤不至于把自己闷死。

江骤满意地拍了拍顾忧的腹肌,然后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握住了顾忧硬起来的性器。江骤抬起头看着顾忧的脸,发现他还是那副冷冰冰、岿然不动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底起,一口含住了顾忧那硕大的性器前端。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从那已经开始分泌着腺液的铃口到青筋浮现的杵身反复舔吸着,不时深深地含入口腔之中,抵着自己喉咙深处收缩。

顾忧伸出一只手插进江骤的发丝之间,在江骤后悔了、呜咽着想逃开的时候,把江骤的头往自己的身上压,让他含得更深,然后,在他嘴里插弄起来。

“唔……唔……啊……哈”江骤几乎说不出来,皱着眉头被顾忧的阴茎肏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而顾忧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肏了十几下之后,看着眼泪汪汪的江骤松,顾忧开了手。

这样应该老实了。

谁知江骤脸上带着潮红和薄怒,他嘴角的津液都未擦干净,便跨坐在了顾身上。江骤有点头晕,于是用手扶住了顾忧的胸膛,脱掉了自己的袴,另一只手握着被刚刚被吸得亮晶晶的阴茎,对准了自己已经湿润了的花屄。

“你、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他收缩着花屄屄口,感觉到那阴茎因为头部插了一点进花屄里,而激动地在自己的手中跳动了一两下,江骤有点生气又有些委屈说,“……你这个混蛋!”

顾忧小心地扶着他因为酒醉而有些歪歪扭扭的身体,咬着牙忍着因为江骤身下软肉咬紧了自己的性器、而想要压着江骤用力地插进去的冲动。

“嗯,我是混蛋。”顾忧皱着眉头说。

江骤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心一横就坐了下去。

“啊——太大了!顾忧你这个混蛋!”江骤哭着骂道。

那根性器破开了层层叠叠湿滑软肉,直接撞上了他身体内部的宫口,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顾忧抓住了江骤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弓起来的腰,他被江骤的身体夹得低喘了一声,手臂上青筋凸起,腰腹也绷着紧紧的,却又一动不敢动。

顾忧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压着江骤直接撞到他宫口里去,那样只怕江骤趁着酒劲非得哭一晚上。

江骤张着嘴喘气,让自己缓了一会,然后一边伸手撸着自己硬起来的前端,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顾忧的手臂、自己摇动着腰臀就骑乘了起来。

江骤醉着酒混乱地让顾忧的性器在自己的花屄里乱撞着。一会插到了敏感点或者宫口了,就颤抖着身体哭着叫两声:“啊……呜……不行了……混蛋啊……”

一会半天撞不到让他舒服的地方,江骤又骂骂咧咧:“白、白……长这么大,肏都肏不爽……”

顾忧牙关紧咬,被江骤折磨得不行,终于忍不住托住了江骤的臀,用力地往上肏着江骤,每次都擦过花屄的敏感点,然后插入湿软了的宫口里去。

江骤被他颠得不知云里雾里,本来又带着酒意,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只知道舒服了、受不了了就呻吟。他的花屄把顾忧的阴茎咬得更紧了,很快顾忧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江骤的前端跳了跳,也射了出来。

呻吟着的江骤伏在顾忧的身上,他收缩着吐着一股股花液的屄道,感觉到顾忧的精液打在自己的宫腔内,酥麻异常。

前后两处都高潮着,让他有些飘飘然。

江骤吐着舌尖喘息,抬着迷离的醉眼看着顾忧,说道:“你也……不过如此。”

顾忧第一次被气到皮笑肉不笑。

射完了精,他拍了拍江骤的臀肉,两只手指借着江骤花屄流出来的水开拓着他已经意动了的后屄。顾忧按着江骤后屄里他更为熟悉的敏感点不停地挤压,江骤抓着他的衣襟小声地叫着,前端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花屄收缩着让顾忧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顾忧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然后直接插进了江骤的后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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