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雪。
雪片如扬花在天地间纷纷洒洒,悉悉索索地打在凝华峰峰顶无尽楼的窗扉之上,将山间或庭院里的冷杉松柏都点缀成了冰肌玉骨的琼枝。
无尽楼内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层层的纱帐床幔之中,黑发的仙尊埋首在白发青年的胸前,一边舔咬着一只红艳艳的乳头,一边捏揉着江骤另一边的胸乳。
顾忧另一只手握紧了江骤的腰,下身在江骤后屄湿软的软肉里抽插着。
“啊……”熟睡中的江骤轻声呻吟,他前端和花屄都流着水,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高潮了就会产乳,但是顾忧并不确定江骤会不会真有奶水,因为江骤明明刚刚已经高潮过了。
江骤只觉得好热。
尤其是胸前,又酸又涨,让他忍不住又往前面送了送。
顾忧迎着他的动作把江骤的乳头舔吸得更用力了,终于让顾忧舔开了乳孔。江骤因此而颤了颤,他的身体在睡梦中紧紧地贴了上来,还主动把腿挂在顾忧的腰上。顾忧感觉到江骤的后屄一吸一吸地用着力,花屄也湿润了起来,贴在顾忧的下腹上蹭着。
睡着了才肯显露自己小馋猫的本色。
顾忧用力地压着江骤的身体抽插起来,他抵着江骤后屄的敏感点密集又迅速地撞着,感觉到江骤裹着自己身体的软肉都层层叠叠地含紧了他的阴茎。顾忧听着江骤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他揉着自己正在舔着乳孔的那只胸乳,感觉里面涨得鼓鼓的。应该是要出来了。
江骤后屄的软肉咬着顾忧的阴茎,屄道里不时地因为快感而跳动、收缩几下,前端被顶着敏感点就硬了起来,此刻也在顾忧的腹肌上摩擦着,带出一道道湿痕。
“啊……啊……阿忧……”
江骤陷在红色的迷梦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顾忧含化了。酥麻的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波一波地荡漾在他的身边,他挺着胸让顾忧吃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乳头,又勾住了顾忧的腰,摆着臀去吃顾忧的阴茎。
“难受……啊……重一点……”察觉到胸前陌生的胀痛感,江骤觉得很难受,他伸手抓紧了顾忧垂下来的发丝,身体紧绷,连后屄都收得紧紧的。
江骤叫着顾忧的名字,想让他帮自己摆脱这种难受的堵塞感。
“阿忧……胸好涨……呜……”
顾忧舌尖舔弄着江骤的乳孔,手指按压着饱胀的乳肉。忽然,他尝到了有什么液体从那里面流了出来,浓郁的奶香扩散开来,霎时萦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啊……啊……”
江骤挺着胸让顾忧吃着自己的奶,却还紧紧闭着眼睛醒不过来。
顾忧一边用力地吸着江骤终于的初乳,一边狠狠地肏弄着他的后屄,江骤的身体颤抖着,前端也因此射了出来。
他含糊不清地叫着顾忧的名字:“阿忧……啊……阿忧……”
顾忧吸得差不多了,又舔了舔那红肿起来的乳头,他回答了一句:“我在。”说完,顾忧又含上了另一边还没被吃的乳肉。
身下用力地肏着,在江骤后屄的屄肉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抽搐之中,顾忧吸着另一只胸乳的初乳,在江骤的后屄里射了出来。
顾忧一边射着精,一边听着江骤因为他的动作而轻声叫着,他抚摸着江骤被自己射得鼓起来的小腹,搂着江骤颤抖的身体继续慢慢地吃着他的奶。
又吸得干干净净后,顾忧舔了舔唇,看着江骤泛着潮红的脸,想着,如果下次当着江骤的面吃他的奶,可能又要把他吓哭了。
不过,哭着说不要的飞雨也很可爱。
理干净了二人,盖上了丝被,顾忧的性器却还是插在江骤的后屄里。凝华峰的温度对于江骤来说有些偏低,所以江骤在睡梦中还在主动往顾忧怀里靠。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顾忧,后屄里也咬得死死的,似乎害怕他抽出去一样。
顾忧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处,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看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骤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总觉得梦里还在被顾忧压着做爱。
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顾忧话少,发泄情绪的方式也不多。因此,有了江骤之后总爱折腾江骤,有时候能插在里面一晚上不拿出来,休息一会又做,活生生像百八十年没做过爱一样。
江骤那段时间经常害怕自己被捅穿了,或者因为反复摩擦得病之类的。
不过,看来他的亲生父母基因很好,即使再怎么被生活磋磨,江骤也没有像他的养母一样患上什么绝症。
江骤觉得,大概正是因为自己就像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不需要什么精心呵护,天上落点雨,就能活下去了。
以至于后来飒飒身体也很好,江骤居然还很感谢那对把自己扔了的亲生父母所带来的健康基因。
当然,其中的科学道理有多少,江骤并不太清楚。因为他高中开始就忙着打工,学习成绩并不算好,大学只是勉强上了个便宜的本科。后来养母又病了,弟弟和妹妹又要钱读书
生活,所以,江骤的大学生活也几乎都是被打工兼职填满了,学习上只能算是马马虎虎。甚至,他连本科毕业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因为那天临时有一单高额酬金的兼职。
江骤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正趴着,而顾忧的身体伏在自己的背上,紧贴的皮肤和两人之间的温度让江骤觉得很有安全感。顾忧结实的臂膀从他的脖子下面绕过、圈住了江骤的肩膀,细而密的吻落在江骤散开了发丝间的脖颈和后背上。
江骤感觉到顾忧的性器还在自己的身体缓慢地抽插着。
“你……啊……”江骤刚想说什么,就被顾忧下身一顶,叫了出来。
见他醒了,顾忧捏着江骤的下巴让他转过来跟自己接吻,他下身那性器似乎又精神了几分,大开大合地在江骤的后屄里进出起来,带出一些红艳艳的嫩肉,然后又重重地撞进去。
“啊……啊……轻点……”被撞得快感迭起,江骤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腰都要被撞断了。除了被刺激着的后屄,江骤感觉自己的前面那个器官也在一吸一合地流着水,里面又酸又痒,外面的阴蒂也肿得翘了出来,却只能和硬起来的前端一样,随着顾忧的动作摩擦在床榻之上,把那一片被面都濡湿了。
江骤伸出手想自己抚慰一下前端,却被顾忧按住了。他掐着江骤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刚刚趴着的姿势还进得更彻底一些,江骤的侧脸贴在被褥上,不住地喘息。
“啊……阿忧……慢一点……”
顾忧对江骤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只是拿着江骤刚刚想去摸自己前端的手按在他被肏得一阵阵凸起的小腹之上。江骤迷迷糊糊地察觉到那隔着肚皮的性器,几乎每次都撞到自己的掌心上。
这也太羞耻了。
江骤颤抖着身体,后屄软肉咬紧了顾忧的性器,交合之间发出闷响和水声。顾忧的另一手又揉上了他此刻轻轻晃动着的乳肉上,肆意捏弄。那里并不大,顾忧轻轻合拢手掌就能完全包住。江骤被他捻着玩弄乳头的动作刺激得又呻吟了好几声,前端射了出来,顾忧见他射了,伏在他身上重重地碾磨了十几下,才射了。
江骤张开嘴呼吸,感觉到自己得花屄里也自发地淌着一波水,但是因为无人问津而一阵阵地收缩着。恍恍惚惚中江骤竟然觉得还有些不满足,他偷偷夹了夹腿,后屄却把顾忧正射精的阴茎绞得更紧了,顾忧闷哼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江骤一动不敢动,生怕顾忧又开始肏他。他的腰真的好酸,臀肉也好痛,乳头更是带着有些红肿着的刺痛,被顾忧这样轻轻捏着,就觉得酸麻中透着痛意。
还好顾忧只是搂紧了他,没有再动的意思了。
顾忧捏了一个诀把两人和身下床榻都清理干净了,江骤看得一愣一愣的。
顾忧收回手,看着江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稍微歪了一点头,不太明白江骤怎么了。
江骤突然抓住顾忧的手臂,他脸上的潮红都还没褪去,眼睛却亮晶晶地说:“那个魔法……再来一次!”
顾忧眼神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让江骤靠在他的怀里,对着床脚那几件散乱又有些脏污的衣袍施了法术。江骤睁大眼睛看着那些衣服变得干干净净,一点褶皱也没有。
“好神奇……”江骤自言自语道。
从小江骤就是干着活长大的,如果不是养母瞿念瑛坚持让他上学,又自己偷偷攒钱给他交学费,他可能学都上不了。他被江旺收养,只是为了能做个兆头,给他老江家带来孩子。所以,江骤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从来没有玩过游戏,也没怎么看过电视节目,连跟着同村的小伙伴去摸鱼,回来都要被江旺借由头打一顿。
“想学吗?”顾忧突然问。
江骤收回了目光,说:“不想。”虽然很神奇,但好像这是不属于自己的事,江骤很早就学会认命了。
想了想,他问顾忧:“我可以去看看飒飒吗?”即使飒飒说自己没事了,但是江骤不看一眼总还是不放心。
顾忧颔首,他伸手挽起了江骤的长发,把它们简单地束在了身后,扣上了一枚镶嵌了白色宝石的缠枝纹样银色发扣。他又伸手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给江骤穿上了。
江骤慢半拍地跟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脚,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他确实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只能等着顾忧给他穿好。
穿好鞋子,江骤站了起来。他抬着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基本上和顾忧之前穿的差不多,白色为主的交领衣袍,袖摆和袍子的边缘都绣了银色的暗纹图案。
衣衫十分宽大,顾忧也没有给他束腰带,所以这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江骤的胸……江骤松了一口气。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顾忧已经穿戴整体了,头发束了一半,戴着高高的银冠。
这么快的速度,应该是变的吧,为什么不给自己也变一下。江骤在心里暗暗抱怨,却看见顾忧又拿出了一件缀有毛领的灰白色裘衣。
顾忧给江骤把裘衣穿好了,才用白色的
革带把他的腰身从裘衣外束起来。那裘衣的毛领十分大,江骤几乎半张脸都埋在灰白相间的毛毛里。不过确实十分暖和,江骤忍不住摸了摸袖口的毛毛。好软。
“可以走了吧?”江骤问顾忧。
顾忧开门带他走了出去。望眼看去,庭院里积苏覆雪,地板上也堆着一层厚厚的雪,甚至,那院内树木的枝条都像是被裹成了白玉条一般。
江骤踩在雪上,听见自己的脚底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突然觉得很有趣。他想起自己以前看到下雪时候,只会担心上班或者送外卖的路不好走了,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