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目光在纸上扫了扫，说：“博州，相州，卫州怎么了，这几年税收平稳，有升有降，但幅度不大，再也正常不过，有什么问题？”

方哲放茶杯，说：“《陈书》，博州志，卷五十三，第十节。”

《陈书》是翰林院修撰的一史书，详细记载了陈国的制度与风俗，包括各州府每年发生的大事小事，都会记录在内，崔琅在翰林院就是干这个的，这一书，唐宁在翰林院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最新修撰的地方。

“博州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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