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笑了声，“才不是。我想得很明白，可不是一直没碰到周总这样的好买家？”

周濂月说：“我不喜欢听人说话阳怪气。”

“没有。真的……”

周濂月低看她，她神不闪躲地与他对视，她说，“如果之前有人能与邵家抗衡，也愿意要我，我早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不，可能没有那么干脆，我会装模作样地多考虑几天，再谈个好价钱。”

她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好市侩。”

周濂月说：“相对于诚实的野心，粉饰野心更丑陋。你懂得权衡利弊，这没什么不好。”

“因为懂得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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