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室里只剩这对父女，和一地狼藉。

方正明愣愣地看着方周的身影消失不见，过了几秒钟，他才猛地转过身来，用通红的双注视着女儿，一字一句：“你没有什么哥哥！”

在人前毫无顾忌地展现那姿态，想必他也了选择，他没有走自己这个父亲为他准备的退路，而是选择放弃人类的身份，那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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