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结实了几个以前没来往过的富太太，凑在一起碰杯时，对方不知是讨好还是讥讽，说起何家那位原配夫人。

“……都说是病死的，我远远探望过一次，躺在病床上，身上都是伤啊，像是被打来的。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堂堂何家的女主人，谁敢打她呢……”

说笑间，几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齐齐看向林玉——林玉缄默，温吞地笑笑，心里划过一丝冷芒。

她身份卑微，在何家没有资格过问何季生母的事，也一直以为那个命苦的女人真的是生了何季以后病死的，可是照她们这么说，或许另有隐也说不定。

何宏那个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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