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想起此时没有戴上卫生套的阴茎,连忙拔出,右手握着才拔出阴茎,阴茎头一阵抖动了好几下,朝着春花的腹部及胸口喷发出大量的洨——
「这就是男生射精出来的精液啊——你们说的洨。」
两人并肩平躺,春花伸手摸摸自己胸口,然后拿到眼前看,还闻了一下。
「对啦——学姊刚刚说的话,一直在吓我。学姊——你奈——这——主动——找我相——干——」
阿福听到春花讲出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么啦——不要乱说——」
春花坐起身,低头看看自己的下体,撕裂感还在。
她拿起毛巾擦拭腹部的液体,接着把已经烤干的布拉甲跟内裤穿上,阿福还一头雾水时,春花突然靠近阿福,圈指朝阿福的阴茎头用力连弹了三下。
「啊——痛——痛——死我——」
阿福被下体的疼痛感给惊吓到之际,春花已经站起身套上裙子,准备穿上衬衫。
「它刚刚很爽的时候,人家就是这么的痛。你刚刚的动作,应该不是青仔欉了——看起来去做兵,已经骑过查某。害人想说跟你相配第一次——你快穿衣服,准备下山了,等下载我去镇上。」
春花胸口压住阿福的奶,布拉甲外面的奶肉差点又让阿福喘不过气——
话说从头,故事就暂时说到这边。
之后的半年,阿满青春的肉体就轮流被阿昌跟老猴偷窥。
周末偶尔留宿何家时,出浴时就是阿昌偷看洗澡。
留在学校宿舍时,就是被老猴偷看洗澡跟房间内的春光。
等到年底时,俊雄终于退伍,从离岛返乡后,先是跟家里说想去城市找工作,不想这么快就继承家业,家中两老没法说服俊雄,只能让俊雄去城市工作。
而阿满原以为俊雄当兵回来后会追求自己,进而有下一步也跟着落空,阿满因此落寞的一段时间。
半年后,阿福也退伍了,回到家,隔天一大早就出门下田,完全没说什么。
只是阿福回来后,阿满暂时的就没留宿过何家,让阿福的阿爸阿昌顿时失去乐趣。
那时阿福的脑中,还怀念着学姊春花,只是阿福不知道春花家的地址,更不用讲那个年代电话还不普遍。
直到阿福有次割槟榔时,被人不小心割到手臂,一开始以为是小伤口,随便涂涂双氧水就会好,直到整个伤口肿胀到不行,阿福阿母命令他去国校保健室找阿满处理,几次的换药后,阿福跟阿满才又慢慢恢复熟络。
而俊雄就在阿福退伍前,也像是打败仗一样,离开没多久后,又回到了庄内。
庄内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有老孙、俊雄阿爸跟何家老大阿昌知道。
那晚老孙准备搭客运回家,在庄口看到两三人押着一个人,那个人似乎被打了一顿,一跛一跛的下了公车。
老孙一看,竟然是俊雄,他万万没想到当水鬼的俊雄会被人打成这样。
老孙算是机灵,连忙跑进庄内,找上何老大,而俊雄阿爸那时正好在何家跟何老大喝茶聊天。
三人在俊雄被押进庄内,把事情闹大前拦截住。
原来俊雄到了城市,一开始应征起印刷工人,但却染上赌博的嗜好,想当然就被人家设局,输了一裤底赌债。
何老大谈判下,赌债稍微打了折扣,三个人开心的拿钱走人。
在何老大训诫下,俊雄乖乖的回家务农,一个月后,经过媒人的介绍下,俊雄跟着父母到镇上相亲,俊雄看着坐在对面相亲的女人竟然是同校的学妹,还是校花等级的春花,春花胸前的雄伟在学校很有名。
每个男同学都肖想过有天可以手抓着春花的那两粒。
这次相亲在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加上让女方满意的聘金下,就这么说定了。
赶在鬼月前,俊雄娶亲过门,把春花娶回家。
这故事中又有故事,那笔让春花父母满意的聘金,其实是阿足建议阿昌先借一笔聘金给俊雄娶某。
毕竟阿足心底理想的媳妇是阿满,俊雄先娶某后,就少一个人跟阿福竞争。
新娘子春花在礼车进到庄内,下了车才发现自己竟然嫁到了阿福的庄内。
阿满看着俊雄退伍后,人先失踪了几个月,等到他再次出现,心中才又燃起希望时,却突然听到俊雄要娶老婆了。
因为阿满这个小护士跟俊雄家没有什么交陪,自然没有发帖给阿满。
俊雄大婚后几天,阿满落寞的往溪谷的瀑布散心,一不小心滑落潭底,被阿福给捞起,这两人才开始牵起姻缘线。
那天阿福也是,在俊雄的喜宴上,看到家里出借的礼车缓缓载着新娘子回到庄内,一群人还在俊雄家屋外嬉闹,等仪式结束后,新娘的头冠被掀起时,阿福才惊觉新娘竟然是春花学姊。
阿福心中感概万千,没想到这么一错过,春花就嫁给了俊雄。
阿福怀念着那天跟学姊在溪谷中的回忆,来到溪谷内游泳,手还套弄着阴茎,回忆着春花的手掌温度,突然听到瀑布底下有人大喊救命,连忙下去救人,这一捞捞起的竟是阿满,自己身体还光熘熘被阿满给看光光。
详见14、15曾经的过去,过去的曾经——
席宴在中午开始,在庙前的广场上,席开30桌。
新娘穿着合身的白纱礼服,展示出傲人的上围,不只庄内的年轻人看到猛吞口水,连一些耆老们,似乎也罕见地砰砰叫。
大家猛灌新郎新娘啤酒跟水果酒,看着新娘脸上红晕,红颜欲羞。
不少人在散场时,都有默契的拍了俊雄的肩膀,暗示等下洞房时要好好表现。
那个年代,对于经过媒妁之言而结合,且未经人事的新人,稍微喝醉酒似乎是顺利洞房的必须。
毕竟才见过几次面,嫁进门后,就要被男人扒光身上衣物,还把那根东西捅进身体,应该没几个女人是满心期待的。
散场后,大家帮忙收拾桌椅碗盘,主家内新娘子做足了仪式后,被新郎半抱着地拖回房间内。
罗宾客们也很识相的离开主家。
——
「啊啊啊——俊雄——啊啊啊——我我——要死啦——」
洞房内春花脱去白纱,里面穿的白色布拉甲跟内裤躺在地板上,满嘴酒味的俊雄趴在自己身上,下半身的阴茎正用力插进春花的鸡掰洞。
不意外的,洞房的窗外,站了好几个年轻人,大家拉长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战况。
这是这庄内的习俗,像是学习见学般。
「春花——你的鸡掰洞足紧——干起来——阴茎头有告爽——这两粒大奶仔——夭寿骨!!以后喂饱两三个小孩都还够喝——来——转身——林爸从后面干——干——喔喔喔——足紧——喔喔——」
「夭寿咧——俊雄兄讲嫂子胸膛两粒足大粒——」
他一面转述一面用双手手掌比着胸前。
「他现在一定一面摸,一面吸奶头」
换另一个人模彷抓着女人奶子跟吸允的动作。
「俊雄兄,这么狠,第一次跟新娘洞房,就叫新娘趴着让他干——是要吓死新娘喔——新娘第一次都只会双脚开开——」
这位应该观摩过多场洞房大战了——
「啊啊啊——俊雄——我——啊啊啊——」
春花放开喉咙叫着,努力扮演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下体的戏码。
只有同样在外的阿福知道真相,阿福苦笑着听着房内春花的叫声。
「好像结束了——多久——」
「夭寿——从新娘开始叫,差10秒就15分钟——这下明天新娘一定腿开开走路——」
「干——来走了——之后才听俊雄兄讲干古就好——」
一群人一下就鸟兽散,只剩阿福一个人,阿福拿出香菸,点燃,默默地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