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拿着票据回来，还给了方朝阳，见后排的一名女记者，手臂伸得格外长，指着她说：“请后排左边第三位记者朋友提问。”

这是一名梳着齐耳短发的干练女记者，二十，方朝阳看着熟，还是想起来了，正是打过的慕青。

这人很不老实，一定会有犀利的提问，果然，慕青说：“我是来自《求索报》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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