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扶住他胳膊：“怎么了？”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酒香味，沈拂皱了皱鼻。

这是喝酒了？

她还问他怎么了？！

江恕站直了身体，冷冷：“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沈拂：“……？”

江恕冷冷盯着她，耳越来越红，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你——我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吧，我今天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要——回去！”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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