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太可惜了，”扶念之摇了摇，“若这阵法是纹上去的，虽然丑了些，但效果会更加好。”

他略微停顿了一，又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嘲讽的意味：“竟不知，谢临砚也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

粗糙的手掌毫无征兆地压在了她的蝴蝶骨上，扶念之凑到楚尧尧耳边，问：“你在谢临砚心中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楚尧尧没吭声，一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二是因为，她怀疑以扶念之和谢临砚的关系，如果扶念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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