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老韩还辅导她，不要一脑袋榆木疙瘩，要open，开放，懂么?！研发的同志们都是不错的，可以考虑考虑。她没理他，觉得他是上了年纪媒，或者是被李sir策反了，尽向着研发那帮光棍儿说话。如今他满意了吧，她开放得还行么！

她看着陈卓一脸满意的表，半天没说话来。他干脆先凑过来，向她：“怎么样，后路没了吧，和我一起往前走吧。”

她手里拿着手机，停在那儿，听他说着话，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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