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攰吃完，拿了纸巾拭她的又拭自己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突地：“我突然有些后悔。”

柳烟：“后悔什么？”

“后悔不能在事业上帮你。”

柳烟一听，笑起来，“我需要你帮吗？”

聂攰大手握着她的腰，没有吭声，柳烟又继续碰他的眉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很早就想明白了，也能理解，柳氏，是我的最终归属，当个军人，是你毕生的梦想。”

她虽这样说。

但他心却有些闷。

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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