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谭的x跟他哥成封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一个冷冰冰像冰块一样满脑都是书和历史，一个像火一样烈烈满脑都是无聊废料。

我喜欢哪一个也不多说了，明人都看得来。

成妈笑着说:“书架喜欢哪一的？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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