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让程欢熟悉又陌生。

他好像要想起什么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起。

“你是……谁？”

程欢艰难地问，霎时间整个空间都凝结了，就连面前的小男孩也是。

程欢困惑地蹲了来，伸一只手向摸一小男孩的，可在接触的瞬间，小男孩忽然快速地枯萎缩小，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个婴儿，一个胎儿，还在缩小。

程欢又想吐了，他好像都闻到了腐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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