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白看着泛着黑和油光的串串,还有飘在空中的被激起的灰尘,:“这个可以自己申请去吗?”
于航一听,正了脸,但是还带着惊喜的神:“你想去?”
“还不确定,可能吧。”
于航还是很开心,倾白心中有了考虑,自然是有去的可能的。
“我听说好像是可以申请的,但是第一批就要走了,不好再更改,但是后面两批是可以换人的,只要和对应的人商量好了,可以换。但是我也不确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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