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父亲象是一脸懵懂无知。

「没什么，坏爸爸。

」随手夹起一块牛鞭，递给爸爸，「凉了吧？」看着爸爸喜滋滋地嚼着。

「不凉，凉了心也。

」「甜嘴！」不知怎么的就说这句话，「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哄老妈？」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挲着我的面颊，「傻丫，那时老爸哪有那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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