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颜凉似乎能猜到是什么了。

“是……是关于修为的事吗？”毕竟自己答应齐业要像那晚恢复修为，颜凉故意使坏地贴近齐业，明眸盯着他，“齐先生都不说，我怎么会知呢？”

“是的。”齐业微微咬着，侧过身，拿起茶几上的灯光遥控将一楼的灯关去大半，只剩端的等待格外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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