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十多个少男少女，有一大半是以顾屿为目标入电影行业的，要不是赵杭全程板着脸，他们早就冲上去要顾屿的签名了。

可乎他们意料的是，顾屿待了一个多星期，都完全没有要拍摄的意思。

相反，对方成天跟在赵杭身后，就像赵杭导演的小尾，拿着笔记本疯狂地记东西，又一会儿研究这个机一会儿研究那个，看起来像是跟组学习一样。

不过，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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