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不知多久的福，他现在相当清醒。清醒地面对这一片诡异的黑暗。

袁初停在黑暗中，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视觉，听觉，触觉……他都被限制，基本没有更一步的可能。

但他的鼻端，某个气味愈发郁。

燃香的气味。

就像他举办开机大吉时燃的香，很普通的可以烧尽的香。城市里已经很少用这香了，但他记得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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