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想到这里，手上不禁用了一些力，将纸揉的有些凌乱。

她又想起谢山柏跟她说过的话了，让人很不愉快，也萌生各怀疑。

程思勉将它接过，“还有什么疑问？”

沉言摇摇。

“我想，和……谢景明联系。”声音无故就小了起来。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比偷都让人觉得奇怪，这算是什么啊？和与自己有一夜之欢的人说这事。

她微微侧过，不愿意看程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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