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要不要给你开空调?这天确实有点晒,早上我空调开得二十八度都有点热,下午岂不是要开……」刘家定嘴上屁话一堆,身体却没有动作。「要不然?」
「你老老实实地看你的电影!」瓜哥气愤道,同时扔过去了自己的抱枕。
刘家定接过抱枕,转过脸,没多久,似是沉浸在电影里。
空气是有些热,瓜哥右手不断扇着风,左手再度伸回了被子里,方才被子樟脑的味道让她头脑清明,还能抑制住欲火;此时被子打开,自己自渎也不再是秘密,索性敞开来,光明正大的抚摸起来。
伴随着瓜哥急促的呼吸,是毫无遮掩的咕噜声,瓜哥生着闷气,电影的任何情节她也不在意。「唔……嗯嗯……催命鬼?」瓜哥俏脸红扑扑的,小声唤着刘家定的爱称。
「怎么,身体不舒服?」刘家定靠在沙发一头,两条腿摆在一旁,整个人靠在沙发里,双眼从未离开过电视。「我就说你小心着凉,你看,感冒了吧。」
「不是……」瓜哥的声音如蚊子一般,嘴里压抑的呻吟声渐渐抑制不住,小脸也殷红如血,随时准备爆裂。
刘家定斜过脸,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戏谑地说:「怎么?发烧了?我给你拿条毛巾降降温?」
「不要……」瓜哥突然抽出左手,在自己大腿根部划上了一道湿痕。「我自己能处理。」
刘家定蹙着眉,斜眼望去。只见瓜哥拉上了被子,盘在身前的双腿也并拢起来,在被下摩擦。「能?处?理?你确定?」
「不……确定。」瓜哥说着,左手在自己大腿根部划上了第二道印记。
「那我来帮你?这段林熙蕾好漂亮,我记得瓜哥你不抽烟的,要不要学学她?听说她之前也不抽烟,为了……唔,疼。」
就在刘家定自言自语的时候,瓜哥推开被子,两条结实的小腿蹬在沙发上,整个人连滚带翻,结结实实地撞进刘家定怀中。
「不要看电影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忍无可忍的瓜哥拖着长音,柔顺的头发摩擦在刘家定的腹部。
刘家定低下头,目光所及之处,是瓜哥俏丽的短发;而瓜哥正朝着刘家定短裤内高耸的阳具吐气。刘家定很是享受,双眼也顺着瓜哥诱人的身姿一路向下。
他的视线透过跨栏背心,隐约能看见瓜哥略微耸起胸部,甚至包括那一颗并不明显的痣。
瓜哥瞥了一眼刘家定,发现他在窥视自己的身体后,内心充满了喜悦。她隔着短裤,眼睛瞪大,似是用自己的小嘴来衡量是否能够一口吞下。温热的哈气吹过刘家定的阳具,没多久,浅白色的短裤便潮湿了一大块,谁也分不清楚是哈气还是刘家定龟头渗出的液体。
刘家定一拍瓜哥的小脑袋,笑着说:「好好看你的电影。」说完,他便褪下了短裤。没有裤子的束缚,刘家定的阳具一柱擎天;在他薄弱的意志力控制下,阳具啪的一声拍在瓜哥脸上,清脆的声音在房内响起。」这瓜熟不熟啊。
方才隔着裤子,瓜哥并没有太彻底地嗅到小家定的气味;此时直面巨龙,瓜哥不禁皱起了眉头。昨夜一番激战,清晨起床时刘家定并没有仔细清洗,之后一上午闷在裤子内,此时终于得见天日,气味自然是不好闻的。
刘家定心如明镜,知道瓜哥下不定决心,于是受伤的右手从背心的缝隙伸入,粗糙的手指沿着瓜哥无毛的腋下,滑到了胸前的黑痣上。他反复的揉搓,光秃秃的手指甲偶尔还蹭过敏感的乳头,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瓜哥的内心。
「你看,三个憨憨小偷要去偷东西了。瓜哥,这个男扮女装的雀和你谁漂亮啊。」刘家定屈指成圈,随后抽击在瓜哥乳头上。
瓜哥也终于看了眼电视,胖胖的小偷扮的女装实在是不敢恭维。「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啊。」诧异的瓜哥扭过头,柔顺的秀发在刘家定的龟头上磨蹭一阵后,终于反应过来。「你,等一下,你是问我,我和这个男人,谁长得好看?」
「屋内没有别的人了。」刘家定说的认真,瓜哥听的也认真,燥热的空气甚至有些凝固。
瓜哥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怀疑自己,最终她轻声问,话语中甚至有些颤抖。
「我在你心里比不过一个男人?」
瓜哥摩擦了许久,不少头发已经缠绕在阳具上,刘家定嘴里倒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清理。「我就是问问。」
「别碰我!催命鬼你变态啊!」气愤的瓜哥拍掉了刘家定在她头上作弄的手,然后奋力地从沙发上爬起,只是轻柔的头发缠绕在刘家定的阳具上,一时间不好挣脱。瓜哥甩了两次头,最后终于是解脱。刘家定来不及疼,连忙伸出右手去拉住瓜哥。可瓜哥去意坚决,冷漠的双眼无声的说着一句话。「放手。」不去理会瓜哥杀人的眼光,刘家定紧紧攥住瓜哥手腕,受伤的右臂一用力,便把瓜哥拉扯进怀。
「放开我,放手……唔。」与想象中不同,瓜哥的舌头很凉,似乎还带着一点腥味。瓜哥从来没有紧固牙关,当她被刘家定涌入怀抱那一刻,就放开了所有的底线,任由刘家定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搅得天翻地覆。
刘家定的臂膀强而有力,在他怀里的瓜哥就算强如钢铁,也会被熊熊热火吞噬,更别说此刻瓜哥本就瘫软如泥。她被刘家定反复的揉捏,瘦小的身躯仿佛一张纸,被各色颜料打湿,染色。
「唔……」两人忘我地吻着,瓜哥甚至感觉到一丝晕眩。她闷哼一声,围绕在刘家定脖间的小手移动到肩头,终于推开了他。「哈……呼……催命鬼,你弄得我舌根疼。」
「腥啊你,以后少吃点鱼,满嘴都是鱼味。欸,好腥。」刘家定装作不满的样子,在承受了瓜哥几下羞怯的锤击后,他把瓜哥摆正,两条腿也弯在自己大腿两侧。
「是啊,鱼不新鲜了。」瓜哥小声道。
「不新鲜,不新鲜你怎么还全吃光了?」刘家定握住瓜哥的手,平时瓜哥保养得当,两只手也嫩滑的看不见茧子。
瓜哥突然靠在刘家定胸口,湿漉漉的下身在刘家定的阳具上不断地磨蹭。她轻声地说,不知不觉声音有些变调。「怎么,人家饿了,怕你也饿了,到时候吃坏肚子就不好了。」
「瓜哥。」刘家定轻柔的抚摸着瓜哥的脑袋,自己的思绪突然飘走。他认识瓜哥的时候,瓜哥还是个孩子,当时正在她父亲的酒馆里玩耍,谁也想不到她父亲会走得这么早,高中还未毕业的瓜哥只能早早营生,独自经营小酒馆。
「嗯?」
「我突然好奇。」刘家定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他一脸坏笑,靠在瓜哥耳边悄悄地说:「是我好还是啤酒瓶好。」
瓜哥白了一眼刘家定,小手不满的锤在刘家定的胸口。她见刘家定有些认真,自己也变得认真起来。「那是我好还是房店长好?」她不等刘家定回答,直接从刘家定身上爬起来,紧接着跪在地上,小口勉勉强强将刘家定的阴茎吞入口中。
「嘶。」刘家定清楚,瓜哥应该没有经验,此时也不计较瓜哥的牙齿咬在自己的龟头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你说呢?」
电视内电影也到了最后关头,漫长的雨夜,一个为了拯救尊严的蟊贼,以及无数把黑伞。雨伞打开,任达华从上环迈步走向中环,眼前的黑伞下面都是和他一样的蟊贼。而刘家定一边忍受着瓜哥牙齿对龟头的撕咬,一边慢慢品味着。
「哇哦,杜琪峰的电影……就是好看。这雨有点大啊,甚至能看出……喂,瓜哥,你不要再用牙咬了好不好。」刘家定嘬着牙花子,因为阳具上传来已股难以忍受的疼痛。
「瓜哥,你等等,你等等等。」被瓜哥戏耍片刻的刘家定终于忍无可忍,他用左手制止住瓜哥活动的脑瓜,右手捏住琼鼻,强迫瓜哥张大了嘴,最后把阳具退了出来。「瓜哥,这是肉做的啊,你当这是啤酒瓶吗?」
瓜哥卖力的口交没有得到赞扬,反而被人捏住了鼻子,她甩了甩头,目光透过双腿之间直直打在刘家定脸上。「啤酒瓶子才不会喊痛,我拿啤酒瓶子练过不行啊。」
「轻一点,瓜哥,你要不会我可以指点你啊。」刘家定捡起地上的被子,空中一展,落在瓜哥身上。
收到刘家定的指点后,瓜哥很快掌握了技巧。一开始她还很生疏,只是把龟头含在嘴里,甚至还想和过去一样用牙床研磨;要不是刘家定隔着被子拍了她几下,她可能还在报复。之前瓜哥的舌头又凉又软,在被龟头暖热后,她的舌头仿佛恢复了生机。她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宽大的跨栏背心垂在了刘家的腿上,整个人也松软的在被子内来回移动,起起伏伏。
等瓜哥熟悉了这根坏东西,舌头灵活的围绕在鸡蛋大小的龟头打转,舌尖还不时掠过马眼,像是要钻进阳具里面。刘家定此时无心观看电影,即使是隔着被子,他也能感受到瓜哥在用心伺候他。
松软的被子一阵波动,瓜哥吐出阳具后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她瞪大眼,脸上带着笑意。「舒服吧?」
「舒服。」
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瓜哥再度潜回了被内。看着被子翻滚,刘家定突然看见一样东西,他把手放进被子内,瓜哥果然脱掉了背心,此时光溜溜的跪在刘家定身前,只是谁也看不到。瓜哥再次把刘家定硕大的龟头吞咽下去,只是这次滑嫩的舌头向下移,在龟头下面的沟壑内不断舔舐。
「瓜哥,文雀要演完了,你打算看什么?」刘家定伸了个懒腰,顺便用阴茎顶了顶瓜哥的喉头,他敏锐的感觉到瓜哥似乎很难接受阳具对喉咙的冲击,于是大声说道:「欸,这个老文雀放跑了心爱的人,他哭的好伤心啊。」
虽然没有打发胶,但是瓜哥还是努力的让头发背在后面,她推开被子,光滑的身躯再度暴露在空气里。瓜哥抬起头,虽然不在给刘家定口交,但她的小手仍然没有离开刘家定的阳具。比起口交,瓜哥似乎对打飞机更为擅长,厚实的掌心摩擦着阳具的根部,拇指搭在阳具的青筋上,不断摸索。
「来,坐上来。」只是跪了十几分钟,瓜哥的膝盖便有些发紫,刘家定心疼的拍着沙发,然后双手深入瓜哥腋下,把瓜哥抱在了沙发上。
离开了地面,瓜哥松了口气。她趴在刘家定的膝间,胸前两颗凸起不完全的乳头摩擦在刘家定大腿,嘴里喃喃道:「你也是这么教育房店长的吗?」她突然抬起头,眼神充满了渴望。
「我和她啊……」刘家定右手沿着瓜哥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和瓜哥产生了关系。「瓜哥你打飞机有一套,是不是看成人录像带自学成才啊。」
「老头,你落伍了,都是hdav,哪还有人看色情录像带。我手活这么好,我说是练调酒养成的绝活,你信不信?」说完,瓜哥一口气吞下了阳具。
与前次不同,瓜哥这次充满了坚决与果敢。她放开了喉头,刘家定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暖又滑嫩的空间,这里紧致异常,死死箍住了龟头,让他不能继续前进。靠在沙发上的刘家定好像坠入了云端,四周除了一望无尽的白云,就是不知道谁家黑奴刷好的大白。刘家定感觉一切都美妙极了,浑身毛孔都散发着愉快的信号。
瓜哥用喉咙吞吐了一会,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她吐出刘家定的阳具,口水从她嘴里流出,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瓜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之后羞怯的转过身去,把头扭在一边,不断地咳嗽。刘家定看向痛苦地瓜哥,她的身躯虽然瘦弱,但是此时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来不及安慰,瓜哥捂着通红的俏脸跑进了卫生间。临走前,刘家定只听见瓜哥含糊的说了一句,至于说的什么,谁也没听清楚。
一部电影落幕,刘家定收好dvd。他朝着dvd盒吹了口气,把瓜哥方才留下的液体吹干,吹散。
卫生间内,瓜哥呕吐的声音接连不断,刘家定知道瓜哥很难受,但是卫生间门被瓜哥繁琐,他也进不去。他在门口安慰了一会,之后走回卧室,换了张碟。
瓜哥是捂着脸离开卫生间的。离开卫生间后,她先是跑回了卧室,卧室内传来滴滴的声音。刘家定知道瓜哥打开了他卧室的空调。等瓜哥再跑出卧室,她又换上了一条四角内裤,松垮垮的,在瓜哥身上丝毫不贴身不说,似乎只能算是遮住。
瓜哥一手提着内裤,另一手捂住口鼻,快步跑到了客厅的柜机前。伴随着清凉的冷风,柜机的电机开始运转,略有嘈杂的噪音在客厅内响起,电视里则正好上演闹鬼的停车场。看着这一切,刘家定打了个寒颤。他看向瓜哥,柔顺的短发被空调的冷风吹起,在空中飞舞,没有一点头屑。
瓜哥没有转身,她倒退着一步一步,慢慢地后移,每一步都应和着电视里的救命声,传入了刘家定颅内。「瓜哥?」刘家定轻声道。
没有回应。
等瓜哥走到身前,刘家定将她一把搂住,搂在怀里的娇躯冰凉,还带着水滴。
「瓜哥?」
刘家定把下巴搭在瓜哥肩头,实现一点一点的看向前面,映入他眼帘的是瓜哥清爽的侧脸。确认了一番,瓜哥没有任何变异,刘家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开空调了,冷。来,披上被子。」
絮絮叨叨的刘家定对得起他的年纪,与徐文昌房似锦相处的时候,他总像个小孩。可是在瓜哥面前,他总是拿捏着,或许是年龄的差异,也可能是看瓜哥一点点成长起来(虽然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任何成长),他总是用长辈的眼光去看待瓜哥。也只有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瓜哥终于出落成一颗大白菜。
「催命鬼。」
「嗯?」刘家定有些疑惑,他双手环抱在瓜哥腰际,身子无意识地前后摇晃,如果看不见被子下面勃起的阳具,还真是一处父慈女孝的感人场景。
「你今天好像还没回答我任何问题?」瓜哥和刘家定耳鬓厮磨,双手搭在刘家定勃起的阳具上,若有似无的撩拨着。
「那……你问。」
「你,假如我……你爱不爱我。」瓜哥欲言又止,最后发出了灵魂拷问。
「不爱吧。」
空调冷风不断,噪音吵杂,电视内余春娇也了解到张志明公司的法国总监阴毛是金色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瓜哥的笑声很假,像极了听见八卦的抽烟仔们。
刘家定见瓜哥香肩颤抖,拉上了被子。他稍微整理了下思绪,柔声道:「瓜哥,我想和你说几句真心话。我认识你大概,大概有很久了。你今年才二十,人生刚开始,没必要挂在我这一颗歪脖树上。其实我猜你今天上午应该和房店长通过电话,房店长也应该告诉过你我屋子的所有密码,甚至她还用很平和的语气通知你可以穿上她的衣服。我,我想,你早就猜到那串数字是她的生日。」
「可是。」瓜哥顿了顿,两只小手顿时加快了频率。
「昨天是个错误,你可以当我喝多了,说的做的都是放纵的。可现在我很清醒,很清醒的坐在你身后,很清醒的一边让你撸着管,一边劝阻你不要和我继续纠缠。哎呀先别亲我,听我说完。」刘家定好不容易摆脱了瓜哥的纠缠,十分正经地说道:「我现在是很沉迷的肉体,可谁能保证我能继续沉迷?ok,如果你把我当啤酒瓶子,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喂……啊!」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过了四个半月后,刘家定抬起瓜哥的双腿,只是轻轻一顶,硕大的阳具熟门熟路的再次进入瓜哥的花径。
他原本以为,过了一部电影的时间,就算瓜哥如何又抠又摸,这朵娇花也应该变得洁净干爽,况且瓜哥还去卫生间呕吐了很长时间。没想到瓜哥仍然保持着大量润滑,紧窄的花径全方位的包裹着阳具,牢牢地锁住不让退出。
「如你所愿,观音娘娘。你明天也可以在手表里别上一根我的阴毛,向世人宣告我已经是你的猎物,无所谓啊。」刘家定兴致缺缺,在瓜哥断断续续地娇喘声中,他冷漠的像个疯子。不需要任何付出,瓜哥娴熟的在刘家定身上起伏,下身花径也像生了根,不断纠缠着刘家定坚挺的阳具。
「怎么不说话,不乐意?那就惨了,我昨天是内射的,今天也是内射的,你上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最近这几天?你不会怀孕吧,你怀孕了我可不认的,就算是我的孩子也只能随我的姓,但是不能入我家祖坟。说起来我家祖坟在哪?我也不知道……」
瓜哥又一次忍无可忍,客厅内吵杂的声音里又多了她的叫喊声。此时她像个高傲的女骑士,身背无数圣光,大声喊道:「你唐僧啊!做爱呢!你烦不烦!啊……你的好热……比啤酒瓶子……啊!我生气了!扶住我!」瓜哥恹恹地,靠在了刘家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