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歌就捂着脸，语气痛心疾首：“虽然这走向很奇怪一都不海棠也不符合我的任务……师尊让我先一心里建设，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在带坏小朋友。”

我就听着他碎碎念，他在这时候总会无意说许多消息。

我又听了会儿，黎天歌后面全是些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他不再是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就问：“海棠？”

上回他说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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