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见他表不对，奇怪的，“怎么了，想什么呢？”

陆沉好一会儿才呵了一声，“只是突然觉得，这话放在我自己身上也再合适不过了。”

他看得懂秦婉的介意，却没想过姜棠的不舒坦。

之前他声声说的都是跟安清毫无猫腻，可他又了什么。

如他形容陆振肖那样，来来往往，藕断丝连。

所以姜棠到最后沉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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