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字特别好看。”女佣真诚地夸。

季鹤听后愣了，他缓缓起身，拿起宣纸端详一遍，然后从屉里找漂亮的信纸，裁成长条卡片，在上面写上祝福的小诗或是类似春和景明、前程似锦的成语。

“可以帮我试试这些能不能卖掉吗？”

季鹤试探着请求女佣帮忙，女佣便悉心将纸片藏在围裙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别墅，拿去打印店过塑，在远离别墅的小公园和大学城附近售卖。

三块钱一张，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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