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聪见她这个样，说：“怎么，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你到底是觉得陶英不是凶手，还是觉得自己总比她晚一步，让她一直占尽先机而郁闷？”

听吕聪这么一说，徐诺也迟疑起来，第二假设是她一直没想到，或者是不愿意去想的？她歪着认真思索半天，摇摇老实地说：“我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觉，说不定我只是觉得，为了几瓶化妆品，闹这么大的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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