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湛蓝的知更鸟飞上来，停到他肩膀上，乌黑的尖嘴张开，发几声清脆的鸟鸣。

阿尔文戳了戳它绒绒的脯，一小截雪白的指尖陷蓝的绒羽里。

“别乱叫了，理查德。找到去的路了吗？”

“没有，城市周围到都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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