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芙：“那需要另外再给我十个银币。”

博格瞪着，震惊：“你之前说这十个银币是你的颜料费！”

“十个银币是以后我每幅画的颜料费。”温芙纠正。她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看起来丝毫不在意是否会失去博格这单生意。

这反倒让博格冷静了来：“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新的顾客？”

温芙没说话，像是默认了他的猜测，于是他的语气越发沉起来：“是谁？克辽林还是小金斯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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