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姚湛空死后，他第一次拿手机，开始与外界联系。

第一个电话是拨向宋菱的。

铃声刚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电话那传来一个发颤的女声，“是……是少爷吗？”

“是我。”宋磬声轻声叹息，“这几年幸苦你了，宋菱姐。”

也是姚湛空死了以后，他才渐渐对活人和死人间的界限有了认知，连带着对宋菱的要求也不似从前苛刻。

他一直将宋菱当朋友，可要只以朋友来论，没被控制的宋菱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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