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登堂入室，他的父亲让杀人犯苟活十年不够还要亲手送他燕家，您说燕知生听了会怎么想，嗯?”

燕枝玉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说不清那是怎样的绪，是兴奋张又或是沉重恐惧，抑或者两者皆有。

“燕教授，你现在站在燕家的老宅里。”

……

他讶异看他一，“我有个疑问。”

“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母亲仁慈，看你受苦心里不忍。你后来小有成就，燕家当然要择良。本来在发现你那座可笑至极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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