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恪言敷衍地扯扯嘴角：“还行。”

这语气平平淡淡，显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风吹得人心思缥缈又酩酊，柳絮宁的话开始多起来，那份长年累月夹杂在两人之间的疏离也在无声无息间吹淡几分：“你以后都不画画了吗？”

没等到回答后，柳絮宁猛然清醒过来。她问的有多，也管得有多，于是故作镇定地找补：“我随便问问。”

梁恪言：“你说得对，我不适合这个。”

总有人说，学艺术的人身上有一不言自发的气质，但很显然，他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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