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顾煜说。

“怜余往事不能回，未解语作雪飞。孑然回首空落蕊，苦命鸳鸯两岸悲。”瞎一拍折扇，并不待人回答，摸索着将八卦布一卷，拂袖逍遥慵归去，无声无息隐没在巷尾的影。

顾煜望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萧灼华却有些伤地说：“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怎么不兴了？”顾煜到莫名其妙。

“没什么。”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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