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推了推自己的镜，干脆：“有一些外在方面的原因，让我没有办法管，你放心，我会赔偿违约金的。”

律师多留也没了意义，只能任由余意在发狂，余意已经猜到了，一定是有人给律师事务所施加了压力，是谁？是饭先生干的？还是余章干的？

余意猜不到答案，他在脑海中疯狂的呼叫7418，并且拉住律师：“我有病，我真的有病，我脑里有东西会对我说话，他说他叫7418，是个系统。”

“系统你知吗？就是小说的那些，我经常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你说我这是不是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