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两坨屎在五泥坑中颠鸾倒凤，语气词、叹号和省略号越来越密集。围观群众天雷。

小顾的纪要再也写不去，干咳一声：“是不是可以……回避几分钟？等他们完了再继续？”

张翰没理她。他正看着包间电脑桌上那包纸，嘴里发苦。停是不能停的，就怕这臭小彻底不要脸，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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