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源意识想伸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动作到一半又收回了手。他没有立场。
“后来我就……有些应激了。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敢再去跟手术,还被主任大骂了一顿。”郑循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继续说,“我不是想解释什么,只是过去的两年里,我也常常活在这张里。”
“大前年医院宣布改制,我去新加坡开会遇到你,就是在这件事之后。那之后后很多有经验的医生走了,神外的人手本来就不多。很多手术只能我来上,我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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