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是他逼迫她违背在她师父临终前许过的誓言。

清楚自己的卑劣和恶行，清楚晚晚的心意，知他是在逼迫她制她，看着她也陪着他互相折磨、渐渐凋零，可他放不开手。

他不想，他不到。

晚晚没说错，他为什么要委屈？

他没有资格在加害了她之后，还为自己得不到她的垂怜，而虚伪到令人作呕地觉得自己委屈。

容厌眸光似乎在破碎。

他轻声：“晚晚，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们谈一谈，给我一些时间，总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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