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自翩，那现在手搭在你腰上的男人是谁？”

我被顾惟谦的话一惊，率先转过去，看到他就站在不远，面比酒店清吧的灯光还沉。

我顺着他森冷的目光低，看到王河的手压在我后腰的椅面上，他正偏和酒保说话，看似并不关心我的谈话内容，但我想和我顾惟谦用中文说的话，他应该都听见了。

他没有听到我继续说话的声音，手臂也没有收回去，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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