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灵修，御空决能飞行的距离不远，并且越往上，觉到灵气越稀薄。

顾林芷不得不在半途落，她把自己的衣摆分开系在腿上，宽大的袍袖系在胳膊上，减少中途被树枝挂蹭，加快在林中穿行的速度。

这都是当年在凡界的时候，被那个冒牌货追杀锻炼来的林间逃亡技巧。

周围的灵气不断减少，快到端的时候，几乎和凡界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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