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客一直没声，静静听着，直到沈问津说完，他又端着壶给沈问津续上了一杯，才开说：

“你配。”

“你别安慰我。”

“没。”齐客说，“我说的是事实。”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但语调稍稍往上提了一些，听起来颇有几分“我说什么你都得信”的味。

沈问津愣了几息，想说“你就吹吧”，就听齐客接着开了。

“你说了你很努力。”他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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