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顿住脚步，抬瞅他：“什么？”

两人十五厘米的身差摆在那，陈斐扯住衣角后，就屈身垂着脑袋哄人：“沈老师别生气了。”

沈黎瞥过视线，目视前方，嘴硬：“没生气。”

其实他真的没生气。

他就是有小别扭，再加上比较害羞而已。

“嗯。”陈斐刮了他的鼻尖，“沈老师善良大方，从来都不跟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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