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那一缕残存的意识就像只苍蝇一样，到添乱，”杜泽成眉挑了挑，“你这人真奇怪，有时候我觉得你万事后果为重，冷漠得可怕，有时候，你却又揪着一些该随风飞逝的无聊，拌住自己的脚步，这么活，不累吗？”

累。

可谁不累呢？

满月没说话，怒目看着杜泽成。

杜泽成见他不言，又待动手，突然一黑影，如猎鹰伏击，乌黑的兵刃直奔杜泽成手肘。

是司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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