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闻是靳慕自己去求了他母亲,说要陪着公一块练功。
那段日,靳慕每日都背着他回房,给他揉着酸痛的腿脚。
萧寄言也忘了,是从何时开始,他已不能习惯,没有靳慕的日。
那么多年,似乎只要他回,靳慕就一直都在。
萧寄言醒来时,有些痛。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酒后的记忆有些混乱,可他隐约记得,自己见到靳慕了。
人呢?萧寄言正要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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