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起名字的时候，寇承和寇瓷又是想破脑袋。

他们寇氏一族对不起从予和程云洛，自然不会让这孩姓寇，可却也不想让他忘记自己原有的一切。

“所以我才叫落轻，对吗？”落轻喃喃，他嘴角咧开，却是苦笑，“其实我本来还以为是我被抱错了，又还是我是被收养的，怎么会是这么复杂啊。”

他的声音像是嘟囔，却又带着不知所措。

在寇瓷说到烧《问》的时候，他的记忆像是突然松了一个边。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哭泣的女人跪在他的面前，燃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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