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重复着这句，慢慢地，受到自己的魂魄从体内离。

再度睁开睛时，他看见自己打坐的背影、昏迷的元鹤，还有抹着汗珠坐到对面守阵的白仁寿。

在白仁寿的身后，他隐约看见了一位老者的身影。那老者佝偻着身，拄着一黄杨木的拐杖，杖首悬挂着一串铜钱。

他专注地凝望着白掌柜的身影，叹息一声，就隐去了身影。

——这位应该就是白仁寿已故的师父，原来他始终守在这个没承认过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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