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太过得意于他抓住了陆衍的把柄，以至于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那个“也”字瞬间卖了他。

陆衍听到顾瑜这个问法，整个人瞬间笑容灿烂了起来。

他丝毫不惧于承认，十分坦：“是啊，还不错吧。”

顾瑜听到陆衍这么不要脸的回答，一开始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直到他听到陆衍说了第二句：

“但你就不如我，虽然大家都是第一次，你放不大开。”

顾瑜：！！！

他刚准备反驳，才意识到，是他说漏了嘴。

他恨不得当场打自己两个嘴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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