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云黛溪回他。

阿福却好像又退缩了，不再说话。

“阿福你几岁了？”怕他张，云黛溪重新起了话，帮他打破空气里的尴尬氛围。

“二十。”

“那么小？”

“嗯。”

“你为什么会来给顾总当司机？”

“嗯……”他犹豫一会儿，才说，“我阿爸是顾先生阿公的司机。”

云黛溪听过，阿公是闽南系语派里叫外公的方式。推思来，的确也合理，传闻里他跟父亲不和，又那么缅怀母亲，从国外回来，的确只有母亲家的人可以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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