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人救走唐彦修那天，闻半仙的院里是有结界的，这说明那个纸扎人早就跟在我们后面去了。”

沈既白又嗯了一声。

他并不惊讶，看起来像是早就猜到了。

“所以，有没有一可能，纸扎人其实一直跟着你，或者一直跟着我，只是我们没发现？”

“是这样。”

“所以我觉得，唐公突然说这句话，是不是因为他看见有个纸扎人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了。”

沈既白：“那天它夺刀的招式，我只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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