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前走吧。”

退路已经被阻断，除了往前走寻找新的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程素将步伐控制得很慢，低氧环境，剧烈运动只会加剧不适，陆献则配合着她的步伐。

每走过一段路，陆献就会主动将身后的灯熄灭。

这份不知什么时候培养来的默契，让程素久违地回想起了他们相互信任的觉。

是的，久违，虽然距离她发现陆献的身份并没有过去多久，但是在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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