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峋，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了我的小说忙前忙后，那你值得吗？”

男人嘴翕动，低声说：“自然是值得的。”

陈咚这才笑了：“——你要是值得，那我也值得。”

在寒风凛冽的室外站几个小时卖咖啡确实很辛苦，作不当被刀割伤确实很痛，但陈咚并不觉得有什么。

陈咚甚至觉得自己的付太少了，只是韩峋的小小零。

“别担心嘛！旧年过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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