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去趟幼者中心，那边来电话说有人想领养小晓。”

“我跟你去。”

杜亦轻轻接话，见余贤面露担忧，他解释：“没关系，我现在状态还行，你也可以陪在身边，我想去透透气。”

他这话说得平和，不带怨念祈求之意，却还是在余贤的里起了层层心疼的涟漪。

杜亦现在完全可以靠轮椅自己门，状态好的时候甚至可以不坐轮椅。但是他依旧把自己关在家里，自从被打药之后，从未自己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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